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跃马大明

第三十六章 救人

杨洋脚脖子被人用手抓住,还道是鬼抓住了自己的脚脖子,吓得全身顿时瘫软,回首望之,原来是范文静不知何时已经爬了起来,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踝,用嘶哑的声音说道:“小兄弟别走,救我一救。”

杨洋看去,只见范文静满脸煞白,嘴角还流着鲜血,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下,分外恐怖,不由得吓软了脚,用力挣了几挣,将自己的脚从范文静的手里挣脱,说道:“范庄主,我知道你死的冤,可哪是你们白莲教的什么护法干得啊,于我无干,你可不能缠着我不放呀!”

范文静艰难的说道:“小兄弟,我还没有死呢,你不用怕我。”

“啊!没死哝,早说吗?看把我给吓得。”杨洋听说范文静没死,心才放下了大半,伸手把他慢慢扶了起来。

范文静坐起身来,大口喘了几口气,艰难地说道:“小兄弟,麻烦你一件事,今夜你无论如何也要把我给送回卧虎庄去,可以么?”

杨洋心道:“那卧虎庄必是白莲教的一个重要据点,我刚冒充了你们教主的便宜女婿,你们教主不定怎么恨我呢,我自己怎敢再送上门去,哪岂不是自投罗网,找死么?打死也不去。”想到这,忙摇了摇头。

范文静急道:“这关系到教主他老人家的身家性命和金凤堂数万名弟子的安危,小兄弟求你千万帮这个忙,到时在下必有重谢。”

杨洋怎肯答应,有钱花,哪也得有命花不是。于是还是把头摇了两摇。说道:“你们白莲教乃是**,我可不想与你们沾上半点关系。”

范文静笑了笑,说道:“看来小兄弟对我们白莲教众有很深的成见。其实我们白莲教是一个吃斋念佛,劝导信众一心向善的组织,根本不像朝廷宣扬的哪样邪恶。你娘闫氏不就经常带着你妹妹杨颖来我们法坛听白莲**吗?今日还留宿在我们白莲教分舵之中,你回去见不到她们一定十分奇怪……”

“停!”杨洋忙打断了他的讲话,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,说道:“我刚才那是说着玩来的,范庄主有难,在下帮忙属义不容辞,怎能不送,在下现在就送你回卧虎山庄去。”

开玩笑,人家都拿自己的娘和妹妹来威胁了,自己哪敢不从。当下把范文静扶了起来,驮在背上,向庙外走去。

走出庙外,只见庙门外横七竖八躺了十几具尸体,个个死状极惨,全是前来接应范文静的兄弟。范文静看见,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过了良久,轻声说道:“小兄弟,走吧!我们得快点赶回卧虎山庄去。”

杨洋早在观音禅院之时,便担柴担惯了的,五六百斤的柴禾担在肩上如同耍的一般,如今范文静体重也不过一百五六十斤,对他来说,根本不当一回事,背着范文静如同无物一般,迈开大步向北行去。此时天已经入夜,太原城门早关了。只得绕城而行,多走了数十里地,终于在夜里一两点钟左右赶到了卧虎山庄。

卧虎山庄大门紧闭,门口立着四名大汉守卫。见杨洋背着一人走来,一名守卫大声喝道:“什么人?”

范文静在杨洋背上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是我!”

“啊!是范庄主,”一名守卫惊叫道。忙抢到杨洋身边,其它三名守卫见庄主受伤,也赶紧聚拢来。范文静受伤极重,见回到了自己家,一颗心也放下了,眼睛闭上,一时昏了过去。

杨洋道:“快带我进去。”四名守卫忙打开了大门,一名守卫充做向导,引着杨洋直到一间卧房内歇下,另一名守卫则飞跑去禀报圆通及范庄主的家人。

杨洋把范文静放在床上躺好,自己坐在椅子上刚刚喘了两口气,就见人潮涌动,七八个人已经抢进房里来。为首一名妇人五十多岁,扑在范文静身上放声大哭。其它人则焦急地在室内站着,神情凝重。那妇人又连声的催促,叫快请庄里的大夫来。

卧虎山庄极大,庄内便住有医生。过不多时,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夫提着药箱跑进房内,坐在床前仔细为范文静把脉。待把完脉神情严肃,给范夫人使个眼色,范夫人会意,两人走到门外。大夫神情沮丧地,摇了摇头,说道:“夫人,范庄主被人震断了筋脉,如今脉象紊乱,只怕……”说到这里看了眼范夫人,继续说道:“只怕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了,还是早点准备后事吧。”

范夫人闻言,眼前一黑,身子晃了一晃,已是晕倒在地。左右的人忙上前搀住,扶在一边抢救。正乱时,圆通三步作一步,赶了来。神情严肃地问道:“大夫,范庄主情况如何?”

大夫摇了摇头,把诊脉的情况说与圆通。恰在这时,范夫人也醒了过来,见是教主降临,上前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声泪俱下,哀求圆通救范文静一命。圆通大步抢进房内,亲自为范文静诊脉,脸色的神情也越发凝重。最后,亲自上床,以内力为范文静疗伤。只见圆通头上的白汗冒出,汗水顺着脸颊汩汩而下,过了有小半个时辰左右,范文静嘴里“嗯!”的一声,醒了过来。

圆通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三粒绿色的小药丸给他服下。范文静就水吃了,**了一阵,说道:“教主,范某有机密大事禀报。”圆通听了,扫了眼屋内的众人。大家知趣的退了出去,杨洋也随同众人走出屋去,一名白莲教众反手关上了门。

杨洋坐在一块石头之上,心想:“这范文静已经送到,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,自己找个地方,挨上一夜,撑到天明,就回家去吧!这卧虎山庄既是白莲教的聚会之所,只怕朝廷也会有耳目,若是哪天赶个不巧,正碰上朝廷大军围剿,岂不是借连自己也给剿了?那岂不冤枉?这白莲教是万万沾不得的,明日回去得和闫氏好好说道说道。叫他们也远离这白莲教才是。”正在胡思乱想,只见圆通打开门,大声叫了几个香主的名字,门外候着的几个香主忙跟了进去。良久之后,圆通又出来,叫范夫人和她的几个子女进屋去。过不多时,屋内传来范夫人和范庄主几个子女声嘶力竭的哭声。杨洋心里一动,心知范庄主已经去世了。不知怎的,虽然和范庄主非情非故,但他心里还是涌上来一股莫名的悲哀。

正在感伤之际,只见门“吱呀”一声又开了,圆通面沉似水,带着几名香主自屋内走了出来,径直走到杨洋面前。

杨洋抬起头,见圆通和其它几名香主看自己的神情有异,似乎含有某种深意。心道:“莫非这圆通要追查范庄主受伤之事,这事说的时候可得好好组织下语句,小心作答,万不可为自己惹下祸端。”又想起自己曾假冒圆通弟子之事,生怕圆通追究。一颗心也紧张地跳了起来。忙低下了头去,恭恭敬敬的说道:“参见教主。”一边偷眼打量圆通的脸色。

只见圆通看了他一眼,冷冷说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说罢当先行去。杨洋无奈,只得跟在圆通身后。两人顺着回廊转了五六转,又穿过两个院子。来到一个极大的客厅之内。几名香主虽也跟着,但跟到客厅门口,但站住了,不再往里面去。

杨洋打量客厅,见客厅极大,里面装饰极为华丽。墙壁上还挂着七八幅字画。只是客厅内只点了两根蜡烛,烛光摇摇,光线又昏暗,字画看得不甚分明。圆通在客厅居中一张太师椅上坐了。也不让杨洋坐下,而是拿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杨洋,半晌也不发一言。杨洋被他看得有些发毛。不知他会如何对付自己,毕竟白莲教属于黑社会一类性质的组织,它是不会按常理出牌的,所以杨洋心里反而觉得比对付官府还要来的毫无头绪可言。

终于圆通打破了沉寂,开口说道:“今日午时,发生了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情,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?”

杨洋心道:“你不说,我怎么能知道,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。”但表面上却恭恭敬敬的答道:“在下不知。”

圆通呵呵笑道:“今天午时,我在金凤堂的一位老弟兄,忽然跑来跟我说,我收了一位高徒,法力高强,还在与莲儿的比赛中,赢了莲儿。责怪我为何有如此高明的一位徒儿,却要瞒着大家。”说到这里眼神严厉的看向杨洋。杨洋脸色灰白,站在那里身子有些摇晃。圆通看了杨洋神情,暗地里笑了笑,接着又说道:“我何曾收过这样一个徒儿,肯定是一个心怀歹意之人,故意冒充,妄图借我之名,为非作歹,行为欺骗之术。尤其可恨的是,这家伙居然还四处跟人宣扬,说我把自己的女儿白莲圣姑许配与他为妻,坏我女儿名节,污她清白,真是罪不可恕。”圆通越说越是恼怒,说到后来,伸掌在一张桌案之上重重一拍。只听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桌案被击的四分五裂,散在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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